#區域法院第六庭
#謝沈智慧法官
#1001沙田 #審訊 [6/6]
D1: 謝(21)
D2: 熊(20)
控罪：暴動
違反香港法例第245章《公安條例》第19(1)及(2)條
同被控於2019年10月1日，在新界沙田正街與獅子山隧道公路交界及附近一帶，連同其他身分不詳的人參與暴動。
========
審訊內容︰
控方案情從缺
D1選擇作供 part 1 （已補齊）
D1選擇作供 part 2（已補齊）
D2代表及控方盤問D1
控方盤問D1 part 2 （已補齊）
D2選擇作供 part 1 （從缺）
控方盤問D2 part 1（已補齊）
控方盤問D2 part 2（已補齊）
========
結案陳詞
控辯雙方已存檔結案陳詞予法庭
控方有以下事項澄清
📌暴動是否存在
雙方不爭議，暴動地點亦不爭議。
D1同意獅子山隧道公路與沙田正街交界處有發生暴動
D2 陳詞則指獅子山隧道公路不屬暴動範圍。
根據流動性原則，控方指出是他們由沙田正街的暴動延伸至獅子山隧道公路，而且被告剛到現場也有發現破壞社會安寧的情況，所以這個爭議是沒有基礎的。
📌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
D2在陳詞中討論此法律原則，也是毫無需要。
根據盧建民案，終審法院已經詳述有關延伸性，共同犯罪原則，終審法院亦沒有說明非法集結不可延伸為暴動。
官：終審法院指非法集結係暴動其中一個components黎
控方續說明由於D2自稱只是打算路過，所以其實不必討論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。
官：即係簡單複雜化啦，根本唔係呢單案嘅論點之一，因為D2嘅說法係路經暴動現場，只係在乎我信唔信
D2回應：
同意暴動包含非法集結。
不同意討論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是沒有意義
D2說明如果法庭裁定沒有暴動但有非法集結.......
官：呢樣都唔關extended version事，因為如果法庭裁定冇非法集結，就唔會有暴動啦。
官：案例，有冇案例講距離暴動現場幾多米先唔係暴動？終審法院判左嘅嘢你係咪仲要攞出黎拗。
D2指出控方陳詞有提及如果當日暴動不存在，就希望裁定非法集結罪成，所以辯方才提出此論點。
官：（不耐煩）開案陳詞已經講左係「大包細」，如果法庭裁定沒有暴動，就應考慮有否非法集結，及有否參與。Extended version係指佢有參與較輕微罪行，但有冇諗過發生更嚴重的罪行
官：（不耐煩兇狠地命令）唔該你坐低啦，人地都未講完
D2辯：唔得阿，我要回應番控方......
官：佢唔係成段叫法庭唔接受，淨係講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。而家主控做陳詞，你霸左人地嘅時間，我唔明阿。簡直個法律錯哂。
📌有關D2提出張智麟案
主控表示有份參與案件，其相關脫罪位置是比本案遠非常多，是無可比擬。本案被告是在逃離的示威者最後，即原最近警察的一排。
官：仲有阿，呢單係DCCC黎，唔係案例黎架。雖然我好尊敬陳仲衡法官
控：參考性有限。而且D2話獅子山隧道公路沒有發生暴動是不設實際。
官：（溫柔地對控方）其實控方案情都沒有指獅子山隧道公路有暴動，控方案情係指由交界發生暴動，然後示威者走到獅子山隧道公路，所以有伸延性。乜控方要證明獅子山隧道公路果度有暴動咩？
（按：似乎個官係教緊小孩般，如何作檢控及陳詞......）
控方表示根據2名被告口供，就算在獅子山隧道公路都有見到拆欄等行為，都係破壞社會安寧，都係有發生暴動。
📌關於D1,2有否參與
D1 陳詞有同意，到達時已知有示威活動，愈後愈知識破壞社會安寧的情況是更多。所以知悉一環，是沒有爭議。
其唯一說法是要去許留山番工，但陳詞已經解釋左為何此說法不合理。
控方從以下3方面證明D1有參與暴動:
1. 衣著裝備
2. 離警方最近位置被制服
3. 逃匿證據
而就逃匿證據方面D1辯方沒有解釋。
官溫柔地指出有解釋，列舉例子（但語氣為不信任）
控方其後改稱辯方沒有太多的陳詞。
而就D2方面，控方不是話其本人有作出訂明行為，控方一直是證明2人在場鼓勵了暴動行為。
官：佢地係話「佢地去左行山，留左喺朋友屋企，去到冇幾耐......（覆述辯方案情，但語帶不信任狀）」，但佢地有冇提出Alibi notice（不在犯罪現場通知），據我所知就冇嘅。
控方也指出終審法院講明即使是遲來者，若當地有發生暴動，遲來者都有罪。
📌是否知悉暴動
D2辯方是假設了獅子山隧道公路沒有發生暴動，所以D2去到不清楚有沒有，去到黃格階段，才可能知道，但都無意參與。
官：覆述辯方案情，即使自己證據，都係喺黃格前已經知有危險啦。
控附和道而唔係佢第2次去到黃格先知有危險。若法庭裁定該處有暴動，D2抗辯方向好大機會唔成立。
D2辯方一直強調D2原知道最嚴重的暴動行為，如縱火，汽油彈等。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，D2好早已經會知道該處有破壞社會安寧的事情。即使只係破壞財產行為，即拆欄，已經可成暴動。
根據環境證供，2名被告是通通知悉。
控方再指出，D2辯方分拆成黃格時D2是否知悉沙田正街有暴動，及真誠但錯誤信念，主觀前面有路離開。
控方回應是暴動不時排定意圖的罪行。控方係無需證明其參與意圖。若然去到黃格階段，又六神無主，又驚慌，但依然向暴動方向前進，D2的說法是不成立的。
📌是否有足夠時間離開
控方指出主要分為2種
1. 有沒有聽到警方驅散行動警告
2. 幾時聽到警方驅散行動警告
控罪非要求被告知悉驅散行動。只要被告知悉其他人有破壞社會安寧，即使警方未執法，都構成暴動。D2非去到黃格果刻才知，好早已經知，最遲去到反光衣男講話前面有危險，應該已經知。
📌有否逃匿證據
D2沒有爭議逃走行為，但其說法是有無辜理由：驚與家人失去聯絡。
控指出這並非無辜理由，只是驚犯罪曝光，驚承擔後果的理由。如果這是無辜，幾乎所有罪犯都可以有理由。
D2書面陳詞指出根據第1,4證人證供，D2曾有獨自在地上面，如果他要畏罪，早就已經逃之夭夭。
控方澄清第1證人已經講得十分清楚，D2被制服，隨後已經有其他警員控制被告，片段都可以見到，在制服瞬間已經有好多警員協助。
📌其他陳詞回應
1. 第4證人沒有見到2人拖手
這些非案件重點。第1證人已經說明被告是距離警方防線最近，是逃匿群眾之一。
官：佢地可能想證明證人不可信掛
2. 有關辯方指影片影不到D1,2有掙扎
控方回應是影片非制服當刻就開始影，2名警員是在防暴大隊到場，才影到2人在地情況，不能說影不到就等於沒有掙扎，控方說法並無衝突。
3. 住址問題
辯方認為無關，但控方有關，因為可以排除2人是當地居民，排除路過可能性。
4. 假設D2真係在最前排，為何身上沒有攻擊性武器及戴眼罩
控方回應這個質疑是不設實際的，片段可見，不少最前排的人都沒有戴眼罩及拿著攻擊性武器。反而，不少最前線的人，是戴防火手套，用以撲滅催淚彈或汽油彈。
5. 搜屋時沒有搜到可疑物品
這只是中性因素，若有搜到，控方早已呈堂左出黎，但沒有搜到，控方認為證據價值有限。
6. 二人證供
控方指出二人供詞有出入或矛盾。
官：（非常溫柔地問）控方有冇list out，因為寫judgement都要分析，有冇寫出黎阿☺️
控方表示陳詞有詳列不一致的地方，包括：行動路線，是否需要番工等說法
控方認為D1不可信，D2不可信，都在陳詞中詳述。
控方沒有其他事項來協助法庭
=========
D1 回應
呢個係事實嘅裁斷，當然是否接納D1證供，冇乜法律爭議，只係裁斷信唔信2個被告嘅說法，或raise唔raise到doubt。如果有，控方又有否提供足夠證據來還讓法庭定罪。
D1沒有其他補充，已詳述在書面陳詞。
官：你份陳詞都好詳細，協助到法庭架喇，（單打地）但似乎D2律師唔係咁睇喎
======
D2回應
繼續講番一開始嘅議題，如果法庭裁定正街暴動，示威者......
官：（責罵式）我邀請你睇盧建民案例。終審法院已經講得好清楚，好似教幼稚園咁教，唔需要做左破壞社會安寧嘅人先有罪。喺一個集結，突然有個人去做，其他人仍然繼續喺度，即使小如戴住襟章，都已經係暴動。
D2據理力爭：前提係要佢有知悉。
官：（不耐煩責罵）咁即係法庭信唔信佢地唔知囉，咪事實裁斷囉，邊有法律爭議。你話佢唔喺前面，但控方有cross examination 已經講左有火同煙高過4層樓，都有問過視聽嗅覺有冇問題，但佢都話唔知阿嘛。
D2補充：主控不斷重覆被告距離防線最近。但能確定的是證人非一直追住被告，而是第一眼見到已經在黃格範圍。
D2沒有其他補充
（11:11 完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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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件押後至2022年8月18日1100作出裁決，期間被告以原有條件繼續保釋
#謝沈智慧法官
#1001沙田 #審訊 [6/6]
D1: 謝(21)
D2: 熊(20)
控罪：暴動
違反香港法例第245章《公安條例》第19(1)及(2)條
同被控於2019年10月1日，在新界沙田正街與獅子山隧道公路交界及附近一帶，連同其他身分不詳的人參與暴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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審訊內容︰
控方案情從缺
D1選擇作供 part 1 （已補齊）
D1選擇作供 part 2（已補齊）
D2代表及控方盤問D1
控方盤問D1 part 2 （已補齊）
D2選擇作供 part 1 （從缺）
控方盤問D2 part 1（已補齊）
控方盤問D2 part 2（已補齊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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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案陳詞
控辯雙方已存檔結案陳詞予法庭
控方有以下事項澄清
📌暴動是否存在
雙方不爭議，暴動地點亦不爭議。
D1同意獅子山隧道公路與沙田正街交界處有發生暴動
D2 陳詞則指獅子山隧道公路不屬暴動範圍。
根據流動性原則，控方指出是他們由沙田正街的暴動延伸至獅子山隧道公路，而且被告剛到現場也有發現破壞社會安寧的情況，所以這個爭議是沒有基礎的。
📌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
D2在陳詞中討論此法律原則，也是毫無需要。
根據盧建民案，終審法院已經詳述有關延伸性，共同犯罪原則，終審法院亦沒有說明非法集結不可延伸為暴動。
官：終審法院指非法集結係暴動其中一個components黎
控方續說明由於D2自稱只是打算路過，所以其實不必討論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。
官：即係簡單複雜化啦，根本唔係呢單案嘅論點之一，因為D2嘅說法係路經暴動現場，只係在乎我信唔信
D2回應：
同意暴動包含非法集結。
不同意討論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是沒有意義
D2說明如果法庭裁定沒有暴動但有非法集結.......
官：呢樣都唔關extended version事，因為如果法庭裁定冇非法集結，就唔會有暴動啦。
官：案例，有冇案例講距離暴動現場幾多米先唔係暴動？終審法院判左嘅嘢你係咪仲要攞出黎拗。
D2指出控方陳詞有提及如果當日暴動不存在，就希望裁定非法集結罪成，所以辯方才提出此論點。
官：（不耐煩）開案陳詞已經講左係「大包細」，如果法庭裁定沒有暴動，就應考慮有否非法集結，及有否參與。Extended version係指佢有參與較輕微罪行，但有冇諗過發生更嚴重的罪行
官：（不耐煩兇狠地命令）唔該你坐低啦，人地都未講完
D2辯：唔得阿，我要回應番控方......
官：佢唔係成段叫法庭唔接受，淨係講extended version of joint enterprise。而家主控做陳詞，你霸左人地嘅時間，我唔明阿。簡直個法律錯哂。
📌有關D2提出張智麟案
主控表示有份參與案件，其相關脫罪位置是比本案遠非常多，是無可比擬。本案被告是在逃離的示威者最後，即原最近警察的一排。
官：仲有阿，呢單係DCCC黎，唔係案例黎架。雖然我好尊敬陳仲衡法官
控：參考性有限。而且D2話獅子山隧道公路沒有發生暴動是不設實際。
官：（溫柔地對控方）其實控方案情都沒有指獅子山隧道公路有暴動，控方案情係指由交界發生暴動，然後示威者走到獅子山隧道公路，所以有伸延性。乜控方要證明獅子山隧道公路果度有暴動咩？
（按：似乎個官係教緊小孩般，如何作檢控及陳詞......）
控方表示根據2名被告口供，就算在獅子山隧道公路都有見到拆欄等行為，都係破壞社會安寧，都係有發生暴動。
📌關於D1,2有否參與
D1 陳詞有同意，到達時已知有示威活動，愈後愈知識破壞社會安寧的情況是更多。所以知悉一環，是沒有爭議。
其唯一說法是要去許留山番工，但陳詞已經解釋左為何此說法不合理。
控方從以下3方面證明D1有參與暴動:
1. 衣著裝備
2. 離警方最近位置被制服
3. 逃匿證據
而就逃匿證據方面D1辯方沒有解釋。
官溫柔地指出有解釋，列舉例子（但語氣為不信任）
控方其後改稱辯方沒有太多的陳詞。
而就D2方面，控方不是話其本人有作出訂明行為，控方一直是證明2人在場鼓勵了暴動行為。
官：佢地係話「佢地去左行山，留左喺朋友屋企，去到冇幾耐......（覆述辯方案情，但語帶不信任狀）」，但佢地有冇提出Alibi notice（不在犯罪現場通知），據我所知就冇嘅。
控方也指出終審法院講明即使是遲來者，若當地有發生暴動，遲來者都有罪。
📌是否知悉暴動
D2辯方是假設了獅子山隧道公路沒有發生暴動，所以D2去到不清楚有沒有，去到黃格階段，才可能知道，但都無意參與。
官：覆述辯方案情，即使自己證據，都係喺黃格前已經知有危險啦。
控附和道而唔係佢第2次去到黃格先知有危險。若法庭裁定該處有暴動，D2抗辯方向好大機會唔成立。
D2辯方一直強調D2原知道最嚴重的暴動行為，如縱火，汽油彈等。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，D2好早已經會知道該處有破壞社會安寧的事情。即使只係破壞財產行為，即拆欄，已經可成暴動。
根據環境證供，2名被告是通通知悉。
控方再指出，D2辯方分拆成黃格時D2是否知悉沙田正街有暴動，及真誠但錯誤信念，主觀前面有路離開。
控方回應是暴動不時排定意圖的罪行。控方係無需證明其參與意圖。若然去到黃格階段，又六神無主，又驚慌，但依然向暴動方向前進，D2的說法是不成立的。
📌是否有足夠時間離開
控方指出主要分為2種
1. 有沒有聽到警方驅散行動警告
2. 幾時聽到警方驅散行動警告
控罪非要求被告知悉驅散行動。只要被告知悉其他人有破壞社會安寧，即使警方未執法，都構成暴動。D2非去到黃格果刻才知，好早已經知，最遲去到反光衣男講話前面有危險，應該已經知。
📌有否逃匿證據
D2沒有爭議逃走行為，但其說法是有無辜理由：驚與家人失去聯絡。
控指出這並非無辜理由，只是驚犯罪曝光，驚承擔後果的理由。如果這是無辜，幾乎所有罪犯都可以有理由。
D2書面陳詞指出根據第1,4證人證供，D2曾有獨自在地上面，如果他要畏罪，早就已經逃之夭夭。
控方澄清第1證人已經講得十分清楚，D2被制服，隨後已經有其他警員控制被告，片段都可以見到，在制服瞬間已經有好多警員協助。
📌其他陳詞回應
1. 第4證人沒有見到2人拖手
這些非案件重點。第1證人已經說明被告是距離警方防線最近，是逃匿群眾之一。
官：佢地可能想證明證人不可信掛
2. 有關辯方指影片影不到D1,2有掙扎
控方回應是影片非制服當刻就開始影，2名警員是在防暴大隊到場，才影到2人在地情況，不能說影不到就等於沒有掙扎，控方說法並無衝突。
3. 住址問題
辯方認為無關，但控方有關，因為可以排除2人是當地居民，排除路過可能性。
4. 假設D2真係在最前排，為何身上沒有攻擊性武器及戴眼罩
控方回應這個質疑是不設實際的，片段可見，不少最前排的人都沒有戴眼罩及拿著攻擊性武器。反而，不少最前線的人，是戴防火手套，用以撲滅催淚彈或汽油彈。
5. 搜屋時沒有搜到可疑物品
這只是中性因素，若有搜到，控方早已呈堂左出黎，但沒有搜到，控方認為證據價值有限。
6. 二人證供
控方指出二人供詞有出入或矛盾。
官：（非常溫柔地問）控方有冇list out，因為寫judgement都要分析，有冇寫出黎阿☺️
控方表示陳詞有詳列不一致的地方，包括：行動路線，是否需要番工等說法
控方認為D1不可信，D2不可信，都在陳詞中詳述。
控方沒有其他事項來協助法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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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1 回應
呢個係事實嘅裁斷，當然是否接納D1證供，冇乜法律爭議，只係裁斷信唔信2個被告嘅說法，或raise唔raise到doubt。如果有，控方又有否提供足夠證據來還讓法庭定罪。
D1沒有其他補充，已詳述在書面陳詞。
官：你份陳詞都好詳細，協助到法庭架喇，（單打地）但似乎D2律師唔係咁睇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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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2回應
繼續講番一開始嘅議題，如果法庭裁定正街暴動，示威者......
官：（責罵式）我邀請你睇盧建民案例。終審法院已經講得好清楚，好似教幼稚園咁教，唔需要做左破壞社會安寧嘅人先有罪。喺一個集結，突然有個人去做，其他人仍然繼續喺度，即使小如戴住襟章，都已經係暴動。
D2據理力爭：前提係要佢有知悉。
官：（不耐煩責罵）咁即係法庭信唔信佢地唔知囉，咪事實裁斷囉，邊有法律爭議。你話佢唔喺前面，但控方有cross examination 已經講左有火同煙高過4層樓，都有問過視聽嗅覺有冇問題，但佢都話唔知阿嘛。
D2補充：主控不斷重覆被告距離防線最近。但能確定的是證人非一直追住被告，而是第一眼見到已經在黃格範圍。
D2沒有其他補充
（11:11 完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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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件押後至2022年8月18日1100作出裁決，期間被告以原有條件繼續保釋